想當初,其實我在孤兒院的日子也過得挺好,也許是在寄人籬下的時候已經練就了良好的生存技巧,我跟著孤兒院的老大當跟班,還頗得他的歡心。
老大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,我當然也有裝裝樣子一同打人。
只要不是太嚴重,大人都不會理會,畢竟我們是被遺棄的一羣。
大部分小孩都屈服在老大的武力之下,只有一個人…該說她倔強還是笨,總是跟老大頂撞,搞得自己身上總帶著傷。
我不能理解。
有一次,她又惹老大生氣,結果被打暈了。
驚動了大人,她終究被特別照顧,搬去了單人房間。
只是她的臉上已經留下了不會磨滅的疤痕。
小孩的無知很可怕,這件事令老大非常不爽。
他從懷中拿出打火機,不懷好意地笑著。
對他來說,順我者生,逆我者亡。
他要把那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一點顏色看看。
完全沒察覺到這個行為太過火了。
我去找那個女孩,意外地,她開門讓我進房。
應、應該不是要報復吧…
我忐忑不安地走進去,把現在的情況告訴她。
「妳去跟老大道個歉吧…?」
「不然呢?他要放火燒了這裡?」她不屑地一笑。
「…他會的。」
「妳叫什麼名字?」
「…欸?」
話題轉得太快叫我如何適應。
「我叫相笠萌。」
「呃…真子…」
「妳知道自己的拳頭有多軟弱無力嗎?」
「哈?」
「妳和她們不同,其他人打我可是打得比你那個所謂老大更起勁哦?」
「…我和妳本來就無仇無怨,就這樣。」
我想快點逃離這裡…
「妳到底在…逃避什麼呢?」
「不懂妳在說什麼。」
我無法像平時一樣以笑容去敷衍她。
平時都不去想。
明明老大做錯了為什麼不阻止他…
我不想惹麻煩…
但還是去提醒眼前這傢伙。
我根本就不該來。
啊…煩死了…
「你跟著他不會有好結果的。」
「我直至現在都過得很好。」
「對啊,直到今天為止。」
我察覺到有些不對勁。
「什麼意思?」
「暴力並不能讓人信服啊,妳的良心讓妳來找我,然後救了妳一命。」
「妳…」
「我想他們以後連螞蟻也不敢殺死的了。」
到最後我也不知道萌醬幹了些什麼。
但是孤兒院變得和平起來。
對,我叫她萌醬,因為我們之後成了朋友,還算是我半個人生導師吧。
真的搞不懂。
她對我來說高深莫測。
怎麼可能和她成為朋友的。
啊——搞不懂——
然後在某一天,奈奈的媽媽來了。
接走了我。
給了我一個家。
一直都沒說理由…
雖然已經不太重要…但我還是想知道…
可以向奈奈套口風嗎…?
「好痛!」額頭突然傳來刺痛,一不小心便叫了出來。
然後我想起我是在課堂中,環觀四周同學都疑惑地看著我。
「小嶋同學,妳沒事吧?」老師關愛地看著我。
「呃…沒、沒事,不小心撞到手而已。」
我擺出笑容。
「小心點哦。」
「嗯!」
在老師繼續教書之際,我對著前面的奈奈怒吼…呃不,是小聲說道:「妳在幹麼啦!」
「妳自己發白日夢還怪我囉。」奈奈淡定說道。
「妳就不能用溫柔的方式叫醒我嗎?!」
「溫柔…?我明白了。」
…我想我以後還是不要在課堂睡覺好了。
首先真係估唔到真子的過往咁勁!我突然想起真假學園的DANCE. 另外, 究竟老大係唔係死了?感覺相笠唔係殺了老大就係打到佢入廠之類…另外奈奈最後一句對白……點解我會想起你兇小蝠的情況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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